偶爾翻閱史鐵生先生的《病隙碎筆》,不禁為之折服。史先生在花樣年華突遭變故,生命的反思令我輩慚怍。文由心生,要怎樣強大的內心,才能支撐起如此的思想。這正是人性的光輝。
聯想起我的一位朋友,也是自小遭遇變故。但身體的殘疾沒有擊垮他,相反,他的自信,自立令我敬佩。所以呀,只要自己不跨,別人也是會仰望你的。從他的身上,我體會到了生命的張力。”
文學是可以療傷的,這一點我始終堅信。史先生若不是因為遭受莫大的打擊,相信他對生命的理解也沒那麼透徹、深刻,從《我與地壇》到《病隙碎筆》,歲月流轉,愈顯風霜。雖然在輪椅上,但他顯然比我們走得遠得多。文學也是史鐵生生命的發洩,但若讓他自主選擇健康或名聲,我相信他還是會選擇健康的。